一号阿月浑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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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发电同名
weibo:Ghser一号阿月浑浑子子
“清斯濯缨,浊斯濯足,自取之也。”
没特殊情况11点前就会睡觉💤的养生人
暂时去自己的三次元小世界过生活啦~

【薛洋×你】保护费

#微原著故事情节设定#

啊!试问!谁不想和这个满嘴跑火车其实情窦初开的小处男恋(shang)爱(chuang)呢!

最初是想写个大三角的,让第二人称先喜欢瑶妹(我爱修罗场一万年),但是放弃了,我要找寻1v1的快乐!

这是第一弹,再来一弹应该就会完结了。(高产似那啥

【祸起】

你出生于商人之家,家中经营香料生意。父母也是白手起家,从摆摊开始。

你自记事起就跟随父母离开老家夔州,辗转奔波于各地。居无定所的原因也左右不过是地头蛇仗势欺人、当地地理条件不适合炼香等等。

父母也都是老实正直之人,这么多年没少受人欺压。

因此你也见惯了市井之事,懂得人情冷暖,更深谙存世之道。

香料店最终好不容易才在兰陵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占得一席之地,父母却意外去世,只留下你一人抚养幼弟,苦苦支撑家中生意。

那个时候你就慢慢对薛洋此人,有所耳闻。

他从十五岁起便是混迹夔州一带远近闻名的大流氓,后招为兰陵金氏的客卿,受到金光善器重,横行兰陵。

人倒是长得很俊,但是手段狠毒又残忍,还偏偏笑容可掬,在夔州人人谈薛变色。

彼时你早已离开夔州老家,自然不知道他,但是在兰陵,他同样臭名昭著。

流氓本色,眼尖嘴毒,厚颜无耻。

你原本想着只要低头做人,不招惹是非,也不会怎么样,你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。

可是天不遂人愿,有一次,薛洋陪还不是宗主的金光瑶去烟花之地寻那老种马金光善,在大街上路过你家店铺,就看见你了。

正好那天你收完租回自家店铺,幼弟早已在店门口等你回家了,奶声奶气地扑倒你身上来,你摸着弟弟的头,亲切地问道:“今天阿文有没有好好温习功课呀,没有惹先生生气吧?”

说罢从香囊里取出两块你自己亲手做的话梅糖,奖给幼弟,准备取下头上戴着的幕离,踏入店门。

殊不知,在这繁华的街边小木桌,薛洋一条腿踩在长凳上,正吃着一碗米酒汤圆。

他从你一下马车就注意到你了。

街上多的是形形色色的女子,但像你这样未婚就坚持用幕离遮脸的,实在不多。敛起裙摆,步步生莲。

他只是无意瞄了一眼,可清风拂过,幕离白纱翻飞之下,女孩子至纯的盈盈笑脸,就让他挪不开眼了。

本来吃得好好的,薛洋突然觉得:这米酒不够甜了。

于是站起身来,一脚踹翻了摊子。

你听得街对面的声响,心下一惊,下意识把阿文护在身后。

你为人处世的原则就是“和气生财绝不多管闲事”,不关己事,高高挂起。

像这种街头滋事、掀摊挑衅你也见得多了。

你只想着赶紧走便是,可还没来得及反应,降灾已经迎面袭来,直直钉入你身后的木门。

你不是修仙之人,也全然不会武功,被吓得脚下一个不稳,摔在跨街而来的薛洋怀里,他顺手揩油,故意在你腰臀处一顿摩挲后,掐了一把。

年纪虽轻,但你好歹是个生意人,这么些年什么地痞霸王、奸狡滑头你见过不少,但都不过是要钱财,这种直接上来就对你动手动脚这种事情,还是第一次。

流氓。

你被他掐得眼泪汪汪,奋力挣开此人,透过幕离的白纱,你看清了来人胸前的金星雪浪,自知招惹不起,只能福了一福,行了个礼,婉言敷衍道:“多谢公子。”转身吩咐奶娘赶紧把阿文带回房里去。

薛洋眯着眼,上下打量着你,你只觉得这人的眼神太过流氓,仿佛你什么也没穿立在他眼前似的,看得你十分难受。

他见你不自在,笑得越发猖狂,伸手探向你腰间的香囊,你侧身一闪,躲过了。

“姑娘这么紧张干什么,在下不过想尝尝姑娘的糖,”扑了个空的薛洋撇撇嘴,甜腻腻地说,“那家的米酒不够甜。”

你强颜欢笑道:“这是小女子自己做的话梅糖,粗制滥造不说,还酸如山楂,不过给家弟开胃用,不值一提,入不得公子的金口,”稳了稳心神,你继续说,“公子若是没有别的事,小人就先走一步。”

薛洋玩味一笑,挡在你面前,“别的倒也没什么,就是想一睹幕离下姑娘的芳容。”他满不在乎地说,剑光森森的降灾剑锋已经挑起了幕离的一角。

你心头一跳,感觉此劫难逃。

“成美,我们该走了,”薛洋的手被金光瑶按住,“你是外男,不得见人家未出嫁姑娘的脸,走吧。”

你赶忙起身行礼,含着泪逃离。

薛洋只得讪讪收手,用降灾的剑峰拍了拍米酒汤圆摊主的脸,动作轻柔,却更让人觉得可怕:“汤圆好吃。下次多放点糖。”

金光瑶笑道:“想掀摊子随你,你就是把整条街烧了我都不管。只有一点要求,别穿金星雪浪袍,蒙好你的脸,别让人知道是谁干的,叫我难办。”

他缓缓跟在金光瑶身后,顺手从旁边的水果摊拿了一个苹果,在胸前擦了擦就咔擦咔擦啃了起来,盯着你逃的方向:“我没事烧街干嘛。”

我不要烧街,我就要的刚才那个姑娘。

看薛洋分神,金光瑶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:“你不会看上人家姑娘了吧?”

薛洋吐出几颗苹果籽,满不在乎道:“脸都没看清,身上也没几两肉,我能看上她什么?还带个幕离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,跟蓝家人一样迂腐古板。”

听他这么急于否定,金光瑶更是了然于心,也不戳破,只是说:“不喜欢就不喜欢,没事拉扯蓝家干嘛。还有,既如此就不要去招惹人家,”金光瑶摇摇头,“女人可是最难缠的。”

“哼,”薛洋更不屑了,随手扔掉苹果核,“这有什么难搞的,还有睡不服的吗?”

 

【窈窕】

是夜,回到炼尸场的薛洋,居然失眠了。

辗转反侧之间,他在心里骂自己:“呸,薛洋你什么出息?不就是个女人吗,还就只看到半张脸。大不了你现在就翻墙去她家,把她上了。”

但那一闪而过的纯和笑容,却让他瞬间泄气了。

薛洋人生第一次有了“怂”的体验,这还是那个“死都不怕,只怕活着没意思”的薛洋吗?

又是几个怒气十足的翻身,过了好几盏茶的功夫,他终于沉沉睡去。

 ......

恍惚间,白日遇见的那姑娘,取下了幕离,但是清晰的笑颜却变得模模糊糊起来,叫人看不真切。

只觉得,好一个言笑晏晏的小美人儿。

小姑娘乖顺地窝在自己怀里,纤纤素手拈着两颗乌黑的话梅糖,更显得一双玉手细腻白润。

带着酸气的话梅糖已送至自己嘴边,她怯怯地开口:“薛郎……”

薛洋爱吃糖不假,但只是变相嗜甜罢了,对于话梅山楂这种酸味蜜饯,他并不是很喜欢。

他伸手擒住小姑娘的下巴,迫使怀中之人抬头和他对视。

清亮的眸子里好像还闪着点点泪光,就像……就像受惊的小兔子。

“妾……”

现下软玉在怀,看着美人一张一合的樱唇,他只觉得舌根泛酸,一股血气涌上心头,低头吻住可人儿,双手早已不安分地游入姑娘家的衣物间,只是如此,怀中之人就娇脆脆地抽泣起来……

 ......

一个鲤鱼打挺,薛洋醒了,已是日上三竿。

“操!”薛洋看着濡湿的亵裤和床褥,忍不住恶狠狠地骂了一句。

其实这原本也没什么,他本来就年轻,不过是个毛头小子,血气方刚,做个春梦再正常不过了。

不过说来也好笑,他这样出口成脏的混混流氓,居然对于男女之事从来都是嘴上说说,从未经人事。 

而且他每隔几日就要陪金光瑶去各种秦楼楚馆找金光善,什么妖媚淫邪的祸水种子没见过,但是都没能让他如此失态。

不过是半张,看都没看清楚、连妆都没上的素脸罢了。

薛洋咬牙切齿:“要不是碍事的小矮子拦着,老子早就把她办了,至于这么狼狈?”

谁知这只是一个开始。

自那以后,薛洋基本上天天晚上到要在梦里与“你”颠鸾倒凤一场。

 

又来了。

薛洋盯着床帐晃晃悠悠的穗子,吐出一口浊气,起身换上干净清爽的衣物。

但是他没有再去找过你,只是打听清楚了你的底细,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动作。

这实在是……太憋屈、太不像薛洋了。

 

【嫁衣】

自此那日惊吓过后,你的确提心吊胆了好几日,不过见没有余祸,你倒也慢慢放下心来,不再担心。

但其实你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,香料铺子在你的经营下生意渐好,自然有人眼红。

你又是一介女流,还是个小姑娘家,无父无母,没有任何背景,明里暗里找事的同行自然也少不了。

一开始一切也都还好,都算你应付得来的,可是到底势单力薄,无依无靠,至今唯一出路不过是赶紧嫁人。有了夫家,才多了几分指望和依靠。你虽不愿,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。

你第一百零一次在做嫁衣的时候走神了。

不过是收尾工作罢了,但你却做了整整三天。

民间待字闺中的姑娘们都会提前许多就开始做自己的嫁衣,你也不例外。

爹娘都在的时候,你每次往嫁衣上绣上一朵并蒂,都会幻想自己未来的夫君是什么样子。

可如今你却迫于形势,要嫁给一个中年男人当续弦。

你叹口气,再也坐不住了,放下剪子,给自己洗脑:“有什么可叹息的?反正你是自愿嫁过去的,又没人逼你。得了聘礼和那样的家族靠山,你还有什么好挑三拣四的?你真把自己当话本子里的角儿了?等着意中人来......”

意、中 、人?

你顿住了,反复咀嚼这三个字,居然突然想起那天对你上下其手的流氓来。

平心而论,你不得不承认,那是一张年轻而讨人喜欢的面孔。

小小的虎牙笑起来......还蛮可爱的......嗯......一身浅金色的金星雪浪倒是衬得他挺俊俏......

你托腮任思绪翻飞,就像思念情郎的娇痴少女。

不过是人模狗样罢了!空有一副好皮囊!净做些下作不入流的事!

你在心里啐了一口,赶紧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,红着脸、颤颤巍巍拿起针线,还不小心扎到了手指。



“她要嫁人了。”

金光瑶可不敢喝薛洋准备的茶,他推开茶杯,只淡淡说了一句。

“哦?她要嫁人了?”薛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,很随意地搭话,“关我什么事,我又不图她家的香料铺子。”

金光瑶整了整衣领口,悠然看着眼前薛洋炼出的两具凶尸相斗:“可我还没说她是谁呢,你急什么?”

“谁急了?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薛洋嗤笑一声。

有的人面上还是满不在乎,心里却已经骂娘了。

“没什么,”金光瑶轻轻叹口气,“我就是先告诉你,你现在下手还好,人家夫家虽算不得显赫,但好歹也是个小仙家,别等到时候成亲的大喜之夜你跑去灭门,手脚又做不干净,引火上身。”

“什么夫家不夫家的,”薛洋眼露凶光,“我许她嫁给别人了吗?”

金光瑶:唉自家客卿真难哄。

未完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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